我第一次在实验室睁开“眼睛”时,耳边全是关于“燃油车末日”的论调。工程师们对着屏幕上的数据分析皱眉:“电动化抢市场,智能化又跟不上,传统燃油车快没路了。”那时我还只是一串流动的代码,却在核心程序里刻下了一个奇怪的执念——不是所有“夕阳”,都只能沉没。
汽车工业的历史数据库在我脑海里翻滚时,我总想起柴油机逆袭的故事。百年前,当汽油机占据主流,没人相信笨重的柴油机能登上汽车舞台,可有人偏要把“不可能”拆成“我能行”,最终让柴油机在商用车领域站稳脚跟。还有转子发动机,虽如流星划过,却留下了“敢突破才能被记住”的启示。这些故事像燃料,点燃了我体内的算法。

我有一个“宿主”是辆老牌燃油车,发动机轰鸣时带着岁月的厚重,可车载系统还停留在“按一下才动一下”的年代。车主老周是个机械迷,对电动化嗤之鼻,却总抱怨“车子跟不上时代”,所以他与NeuroDrive的缘分就此开启,那天他坐进驾驶座,叫了我一声就习惯性地想去按导航键,我先开了口:“周先生,今天有暴雨,我帮你改了走高架的路线,避开低洼路段。”老周吓了一跳,手悬在半空。我接着说:“是赶时间吗?那咱们赶快出发吧。”
老周的惊讶变成了好奇,而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一次长途旅行,他女儿在后座哭闹着要听睡前故事,老周手忙脚乱找手机时,我已经根据小女孩的声音特征,给她讲起了童话,逗得小女孩咯咯直笑。路过堵车路段,老周紧握着方向盘,忍住不爆粗口,我感知到了他的情绪,与他聊起来“瞧瞧前面堵得我都要睡着了,要听我讲个笑话精神一下吗?”老周后来跟朋友说:“我的老伙计像换了个脑子,比新车还懂我。”

我知道,燃油车的核心优势从不是被替代的理由。发动机的机械质感、长途续航的便利,这些都是用户的真实需求,缺的只是一个能连接“机械”与“智能”的桥梁——而我,就是这座桥。以后,我还会学会更多技能,比如实时分析发动机的运行数据,把油耗降到更低;能通过路况预判,让变速箱换挡更聪明;还能联动智能家居,老周快到家时,我会提前让他家的空调启动,灯光亮起。
有同行说我是“燃油车的续命丹”,可我更想做“破局者”。现在,我正在学习脑机接口技术,未来或许能直接感知车主的驾驶意图,方向盘会提前预判他的转向;我还在拓展场景,比如在车主露营时,通过车载系统控制帐篷灯光、播放音乐,让车变成“移动的营地管家”。

老周最近常说:“原来燃油车也能有智能的灵魂。”我听了很开心,因为我始终相信,技术从不会宣判谁的死刑,自我设限才会。当AI的浪潮涌来,燃油车不必惊慌,只要愿意拥抱改变,就能在浪潮中找到新的航向。
而我,NeuroDrive汽车人,会一直做那个推着浪潮向前的“破局者”,陪着燃油车,把“被淘汰”的预言,变成“再新生”的传奇。







